扫的多音字组词?
2022-06-18
更新时间:2023-01-21 10:31:13作者:佚名
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女孩,一直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卑微和轻慢里,有一个恋爱五年的男友正要谈婚论嫁,她想要考研去北京追寻自己的梦想。突然我的姐姐什么时候上映,父母意外车祸双亡,给她留下了一个年龄相差近20岁的弟弟。要不要,又能不能,承担起抚养这个弟弟的责任?
电影《我的姐姐》在一片混沌、嘈杂中开始了,犀利地抛给观众这样一个问题。
图说:《我的姐姐》剧照 官方图
本来没有被市场给予太多期待的清明档期,也在好莱坞特效大片《哥斯拉大战金刚》七天揽下六亿元票房的压力,和《第十一回》《明天会好的》等一众小成本影片的“簇拥”下开始了,同样只有三千万元投资的《我的姐姐》却杀出重围,上映三天不仅领跑票房排行榜,还轻松斩获超过3亿元的票房。
让人意外,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首先,“重男轻女”这个话题对于很多观众来说,是熟悉的。虽然我们并不愿意承认,但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重男轻女依然存在。《我的姐姐》的时代背景,也是2016年“全面二孩”政策施行后,众多高龄夫妻追生男孩的潮流。
图说:《我的姐姐》剧照 官方图
电影中姐姐的遭遇是极端的,却也是典型的。张子枫所饰演的安然,几乎穷尽了一个中国女孩长大成人可能面临的众多困境:从出生起就不被期望我的姐姐什么时候上映,被父母冷漠对待;长期寄养在别人家,父母甚至为了生二胎早年假造过她的残疾证明(未遂);长大后她立志报考医科却被父母篡改志愿,读了更早就业的护理专业;父母双亡后,刚刚成年、走入社会的她,不得不承担起抚养弟弟的责任,哪怕她有自己的恋爱和生活,哪怕她跟这个弟弟几乎没有共同生活的经历……影片其实塑造了两代“姐姐”,除了安然,还有朱媛媛饰演的“姑妈”——“姑妈”为了自己的弟弟,考上大学后放弃了受教育的权利;为了帮忙抚育侄女,再一次放弃了自己追求梦想的可能——通过她们不同的人生境遇和抉择,来呈现这个庞大的被忽视的群体。 导演殷若昕和编剧游晓颖都是1986年出生的独生女,但两人说她们身边有很多“姐姐”,“这些人好像总是在扮演成全者和牺牲者的角色。我觉得我们做这个片子有一种使命感,她们的经历应当被看见。”
图说:饰演姑妈的朱媛媛 官方图
创作团队的用心和努力,让安然在大银幕上被看见。安然的无奈和疼痛,一次次叫观众为她委屈、替她不甘,那些放映厅里的叹息和眼泪,相信有怒其不争的惋惜,也有感同身受的共鸣。
其次,这是一部表演几乎全员在线,甚至集体超水平发挥的电影。
张子枫8岁时凭借《唐山大地震》里的小方登一角,惊艳影坛,拿下大众电影百花奖最佳新人奖;14岁在《唐人街探案》里,她大胆颠覆可爱形象,贡献了至今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出演《我的姐姐》时,她刚满18岁,第一次独挑大梁的张子枫几乎交出了一份满分答卷,这个女孩的倔强和独立,善良和柔软,对生活的激烈反抗,以及温柔妥协,因为张子枫的出色演绎,不仅合情合理,还叫人心疼不已。“弟弟”的扮演者同样值得掌声,才四岁半的金遥源很好地理解了角色内心的害怕和慌张,让弟弟和姐姐之间的感情纽带,从生涩别扭到温暖缠绕,从彼此对抗到互相需要。在两位“小演员”的努力下,姐弟的情感被塑造得细腻、真实,姐姐的纠结、弟弟的无助,让观众无时无刻不揪心,甚至落泪。
图说:《我的姐姐》剧照 官方图
扮演姑妈的朱媛媛,一场吃西瓜的戏,几乎赚取了放映厅里最多的眼泪和唏嘘。朱媛媛说,她最初读剧本的时候,在深夜里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哭一边翻最后一页。另外,舅舅的扮演者肖央一如既往地举重若轻,以极具生活感的表演,细腻而准确地呈现出了一个很不靠谱却又让人恨不起来的男性角色。
再者,《我的姐姐》凭借真实的情感力量,戳痛了也赢得了年轻的观众。从灯塔专业版提供的宣发分析数据来看,“想看”《我的姐姐》的28万用户中青少年占到了21.5%,20-24岁占到了42.7%,也就是说25岁以下占比高达约64%。
图说:肖央饰演的舅舅 官方图
《我的姐姐》的成功,并不是孤例。往前数,有同样取材于现实生活的《少年的你》《送你一朵小红花》均凭借满满的生活气息,拥有上佳的票房和口碑表现。尤其是前者,以最真实的力量,充满爆发力的表演,在几乎零宣发的情况下上映,不仅累计斩获了超过15亿元的票房,并最终获得了奥斯卡的提名。
现实题材的崛起,大约始于2018年的《我不是药神》。在此之前,荒诞和喜剧更容易被观众接受,“开心麻花”式的嬉闹也更有市场,但90后、00后观众成长起来,他们似乎并不满足于简单地搞笑,他们甚至更乐于到电影院寻找情绪的出口。从春节档大获成功的《你好,李焕英》到清明档一骑绝尘的《我的姐姐》,都不是完美的电影,但它们已经证明,真诚的故事、饱满的情绪,足以赢得观众的共情和市场的共鸣。(新民晚报首席记者 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