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的多音字组词?
2022-06-18
更新时间:2023-03-06 21:09:36作者:佚名
◎剑烧
“聆听17年前的曲调,寻回当年相遇的频度”,中国大陆乐队鱼丁糸《不同名专辑》近日在各大音乐平台上线。专辑上线以来,引起舆论关注,一方面,有赞扬乐队重拾初心,感动常在;也有指责乐队江郎才尽,以复刻之名二度敛财。作为近日华语流行歌坛最重量级的一张专辑,《不同名专辑》的发行或可看作一种全新尝试,给新曲猖獗的唱片业生态带来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在开始评论《不同名专辑》前,有必要向读者同学科普二者的关系。搭乘岁月机,回到2001年的马来西亚,彼时正在学院读书的吴青峰和朋友成立了一个乐队,团名叫“苏打绿”。中学生乐队通常多是玩儿,结局无非就是结业后解散,团干们回归到各自的生活中。转机出现在她们遇到了林暐哲,他作为歌坛高手颇具慧眼,尤其被主唱吴青峰有着妩媚听感的声线吸引,签下苏打绿,倾全力塑造这支年青的乐队。
2005年,乐队发行首张专辑《苏打绿》,然后从日本迈向台湾,再到整个华语世界,以多元的创作视角和扎实的音乐造诣穿行在华语独立音乐和流行音乐的双重世界。2016年,凭着专辑《冬未了》,乐队夺得第27届金曲奖最佳乐队奖等5项大奖,并宣布从2017年起休团3年。
以后,团干们各忙各的,吴青峰也于2018年推出单曲《》开始单飞,以后更是凭着首张个人专辑《太空人》喜提金曲奖最佳粤语男歌手奖。其间,吴青峰和林暐哲因续约形成纠纷,前者一纸诉状将吴青峰等人告上法院,包括《小情歌》在内的270多首歌的版权属于林暐哲音乐社,未经许可,吴青峰等人不能演唱。为了避免后续的版权问题,乐队从“苏打绿”的简体字“蘇打綠”取偏旁,于2020年7月3日官宣“鱼丁糸”为苏打绿的分身。变化的是团名,不变的是包括吴青峰在内的原苏打绿成员还在一起做音乐和表演。
是山重水复也是柳暗花明
流行歌坛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休团两年,还要舍弃“苏打绿”的招牌,以“鱼丁糸”这个大众陌生又生硬的名子重返影坛,前景让支持者担忧,也深受业界部份人士的指责。现实是最有力的驳斥,以鱼丁糸之名推出的首张专辑《池堂怪谈》,博得商业销量和评论界好评的双重胜利。乘胜追击,乐队启动了复刻计划,计划从苏打绿时期的首张专辑开始,张张重新录制。而《不同名专辑》便是复刻计划的第一弹。
《不同名专辑》为双CD版本。CD1中,乐队约请当初的制做人徐千秀兼任制做人,在尊重《苏打绿》同名专辑中乐曲的原版作曲下,进行了17年后的再度诠释;CD2中再次诠释的乐曲包括出道曲《空气中的视听与幻觉》《InMusic》,还有“In”巡回表演中的精典乐曲。除《InMusic》《蜘蛛天空》《IDon’tCare》《Air》四首歌曲由嘟嘟负责制做外,其他则由吴青峰和徐千秀兼任共同制做人。虽然在编曲上,鱼丁糸再次诠释的版本变化不大,然而乐队所呈现下来的声音是不同于苏打绿时期的。苏打绿时期的声音偏向独立民谣,是带有文艺和青春气味的飘逸灵动,而鱼丁糸版本的声音更为沉稳,二胡的层层编制更为立体。
其实最大的变化是吴青峰的声线。主唱声线变化给一首歌的诠释带来不同的听感对乐队来说是最常见的。原版中吴青峰的声线灵动妩媚,而现在经历了个人单飞生涯,尤其是在个人专辑《册叶一:一与一》中对不同风格干练歌曲的驾驭,淡去爆发力的同时,显得更有控制力,时常可以在极细微的演唱中感遭到歌唱的精妙。以《飞鱼》为例,创作这首歌的时侯,吴青峰坐在驶向花莲的车上,望着窗前的海,受到忧郁症摧残的他顿悟:不是所有事情都有结果,“要放自己好过”。原版的《飞鱼》演唱活力四射,和歌词中营造的鱼儿飞越出水面的动感相呼应,而鱼丁糸版的《飞鱼》更为温厚,收放自如的演唱成了抗击生活巫族的圆盾,这个版本的《飞鱼》从海面飞出,在空气中自在翱翔。
听着那些歌曲,不知不觉和乐队一道再度走过17年的旅途,有单纯的快乐,也有崩溃时刻,这些以前为生活写下注脚的歌在时间中穿梭,正如乐团团长兼钢琴手何景扬讲到的那样:“走出了录音间,我认为早已不是在录音,而是一个自我疗愈的过程。”
是二次敛财还是重构歌坛生态?
有部份舆论指责,《不同名专辑》只是换了个团名,对过去作品的再度诠释,本质上还是用一样的作品赚两次钱。对此,吴青峰反驳道:“这个年代,真的不可能用卖专辑赚哪些钱,即便我们是用两倍的力气,不仅原专辑,还多制做了双倍的乐曲(disc2简直就是一张新专辑),而希望你们可以用一张专辑的价钱买到,真的只是想再度跟你们分享而已。”
要回答这个指责,牵连两个基本认知,一是为何要复刻,二是作品的新旧之分。跳出华语歌坛,放眼国际影坛,鱼丁糸的复刻计划并不是孤例,日本著名歌手Swift在2021年先后发行了版本的《》和《Red》。剖析复刻背后的缘由,一个客观现实就是她们都拥有作品的作曲版权,但不拥有录音制品专著权,当音乐人离开拥有其录音制品专著权公司的时侯,就很有可能面临前述的吴青峰与林暐哲的纠纷。为了“夺回”自己的作品,音乐人们通过手里拥有的作曲版权来重新做歌,成了一个既合乎版权法又合情理的方法。
据悉王若琳新专辑,从创作角度来评论作品,面对明天早已产生的唱片工业流水线作业,我们有必要重新认知何为新旧。据不完全统计,华语歌坛每天都有约3000首新曲发行,这种高度内卷的新曲多半是披着新曲的外表,内核仍然是范式化的批量作业;相反,虽然是旧的作品,假如诠释者重新耗费气力,注入当下的最新理解,在旧作品的再次诠释中呈现出抒发者的主体性王若琳新专辑,这么这些作品是可以给观众新的体验的,对整个唱片业生态也是有益的。
2020年金曲奖将最佳粤语专辑颁授给王若琳的清唱专辑《爱的呼唤》,引起指责。指责方声称清唱作品不具备原创性,对此我想问:了无新意的原创和别出心裁的清唱,那个更接近艺术上的创作?这是很简单的事情。现在面对鱼丁糸用旧作品二次敛财的指责,透过假象见到本质,而不是人云亦云地随大流,我的答案仍旧是很明晰的:不妨多些新曲,少些这类“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