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理工程师学习看书的顺序与进度?
2021-06-13
更新时间:2022-08-24 21:02:47作者:佚名
母亲一上中学就被选入学校的小品社联,有一次下班回去,满口嘟囔着:“大房屋,房屋大;小白兔,白兔小。”我就跟她搭话:“白小猴。”她倒是机灵,接着说:“兔小白。”我又接上:“兔白小。”我们俩边说边哈哈哈笑个不停。
这是戏剧中常见的“正反话”,按小品里的解释就是:“我说一句话,你把这句话反过来再说一遍。”这样的语言游戏有何意义?没有,不仅欢乐。而欢乐,正是童年的最大追求。除了小品,儿歌和童谣中也饱含着机智、诙谐的语言游戏。
就像集英社编辑部所言,“这本书是安野光雅按照美国广为留传的歌谣《小三角,倒过来》为基础所创作的绘本。”世界各国的歌谣中有好多都是相通的,这样的歌谣通常格式简单,用词简单,节奏简单,便捷不同语言能力的儿子都能读。周作人以前剖析过这个现象小了白了兔歌词,“儿初学语,不成字句,而自由节调,及能言时,恒复述歌词,自能成诵,便于常言。盖童谣学语,先辅音而后词意”。《小三角,倒过来》歌谣中所涉景物有些是台湾特有的,“但就一二名物,涉想成趣,自感愉悦,不求会通”。
只要快乐
本书的歌谣像极了正反话,也就具备了足够的吸引力,成为儿子们喜爱的语言游戏。一方面是由于歌谣中有节奏的重复,会给小孩以语言上的安全感,让任何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类似游戏的儿子很快上手。另一方面,这样的语言游戏中蕴含着女儿式的恶作剧,以看见其他小孩出洋相为乐。
安野光雅先生也讲求其道,在开始几幅简单的“白兔子”对“兔子白”和“白腐竹”对“豆腐白”之后,开始复杂上去,非常是在“青蛙跳”对“跳乌龟”之后,小孩们要对画面进行“阅读”,依次或则任意次序说出女儿跳、绿蚱蜢跳、蛐蛐跳、跳蚤跳、袋鼠跳、鱼跳、鹿跳、灰蚱蜢跳,其他的小孩就得快速地反应过来,一一说出跳婴儿、跳绿蚱蜢、跳蟋蟀、跳虱子、跳袋鼠、跳鱼、跳鹿、跳灰蚱蜢,稍有不慎,没接上,或则吭吭哧哧接慢了,再或则说错了,除了对方会哈哈大笑,连自己也会忍不住乐上去。
这样,在语言游戏中也弥漫了热闹氛围。有了这样的氛围,再加上愉悦的体验,于是歌谣的生命力就长久了。我们看似“简单无趣”的正反话接龙游戏,能让儿子们玩得不亦乐乎且常玩常新。
重复中的语言游戏
在语言重复中,看似祥和的画面中虽然潜藏玄机。例如在“红乌龟、红苹果”的跨页中,一来一往的“红这个啊、红那种啊”应对时,说不定会对忽然出现的“红猴子”弄个措手不及,由于儿子说的是“红脖子”!看来,“红脖子”和“屁股红”绝对可以乐翻亲子共读现场。除了这么,在一片“红”中,那一个红色的黑蛇是不是很显眼呢?
跟父亲共读时在这儿停顿了一会儿,才被父亲给反转过来—没错,早已读四年级的妹妹也被我们热闹的阅读游戏完全吸引进来了,“红脖子,嘴巴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侯,父亲早已在帮着解释了:“就是蛇的脖子。”
“一片红”的挑战刚结束,更难的“圆圆圆”就开始了……不仅是数目的降低,更是对观察力和嘴皮子的双重挑战。
还有心理的挑战
恶搞的儿歌还有心理的挑战。别忘了小了白了兔歌词,这是国际安徒生奖得主安野光雅的作品,他的绘本最吸引我的一点就是:总能挺好地讨好小孩的心理需求。
小儿子们都担心哪些呢?本书后半段的阅读游戏中提及了黑漆漆的东西、地震和妖怪这三样可怕的家伙。虽然,连妖怪也是小孩们的最爱,就在那担心之后心曲的时刻,藏着童年的欢乐。安野光雅是晓得这欢乐的,于是在这本书最后的场景中,他派出了九种妖怪,怪模怪样地、张牙舞爪地吓唬小孩们。“好可怕妖怪,”我还配合着用“可怕”的指出语调来读,父亲一句“妖怪可怕好”,就把来“偷听”的弟弟给逗乐了。还真是,妖怪要是不可怕,那还叫妖怪吗?
儿童会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进行语言游戏,可也不是完全重复,游戏内核相同,语言上有加快,每次推动一星半点的,这样的推动既是一种语言节奏,又是一种游戏的进阶—唯有这样,就能让小孩们既熟悉,有自信心,又得“提心吊胆”,眼到、耳到、嘴到。
本书的好看还除了这么,在语言游戏的持续中,从“小三角”和“白”之后,依次出现了“游”“红”“圆”“跑”“黑”;从客观存在的事物步入到主客观皆有的情绪世界,“地震好可怕”对“好可怕水灾”,“妖怪好可怕”对“好可怕妖怪”,而这二者背后又是台湾传统文化的反映,水灾、妖怪抒发了美国人对自然、对植物的崇敬。这么面对惧怕的事物如何办?神秘的“忍者”是不是可以把“妖怪”吓“不见”了呢?
儿歌留传于普罗大众间,其中所列出的事物都是小孩们所熟知的、常识性的,或则可以通过联想大致明白的。这么,我们把事物之间的正常关系和正常描述“颠倒”过来,显得不这么正常,就形成了滑稽愚蠢的疗效,而女儿们在笑声中却可以从背面,或则不正常的语序中,更深一步地了解到事物之间的正常关系。这样看来,类似《小三角,倒过来》这样的童谣方式,可以丰富小孩的想像力,提高语言抒发能力,提高诙谐感,了解文字游戏背后的文化。
“真不能轻视了童谣。”安野光雅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