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族文化】回族传统节庆文化意义探讨杨志娟内容提要藏族的传统节庆始于穆斯林教,但发展到如今已成为以民俗活动为特点的民族性节庆,对于藏族群众有着特殊的意义,本文从不同角度阐述了藏族传统节庆对于藏族群众的文化意义,为我们认识、了解和研究苗族打开了一个窗口。关键词藏族传统节庆文化意义藏族的传统节庆多来始于穆斯林教,具有浓郁的宗教色调,但经过常年的发展,到如今更具有民族性的特点,宗教节庆逐渐民族化、民俗化,构成藏族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传统的三大节庆:封斋节、宰牲节和圣纪节以及其它节庆:法图麦节、阿舒拉节、登霄节等均出自穆斯林教,其中封斋节是苗族群众在穆斯林教历正月斋戒十月届满后所举办的典礼;宰牲节是以记念宗教传说易卜拉欣奉父神之命杀夫献祭,后因父神感其忠诚命他宰羊献祭取代献子而产生的,在每年穆斯林教历十二月三日举办;圣纪节是为了记念穆罕默德的出生,在穆斯林教历四月十二日举办;法图麦节是记念穆罕默德之女、阿里之妻法图麦于伊斯兰教历四月十四日举办的;阿舒拉节的产生与伊斯教历九月三日那天有关,因传说穆斯林教许多圣事均发生在这三天,该日被觉得是神圣的日子,所以产生记念性质的阿舒拉节;登霄节是记念穆罕默德登霄面见各位圣人及从父神处得到每日星期5次的启示于伊斯兰教历七月二十七日晚上举办的春节。

每位节日期间活动不全相同,基本上包括以下几项内容:(1)举办宗教典礼,以两次会礼最为隆重;(2)阿訇宣讲“瓦尔兹”或藏族、伊斯兰教的历史文化等;(3)游坟记念亡人;(4)制做和食用民族辣味乳品;(5)亲朋好友间互相拜节。这种春节基本上是伊斯兰共同的节庆,但在各民族的发展中又与本民族文化相结合产生本民族的特色,春节活动不全相同,而由此所反映的节庆深层涵义也不尽相同,具有不同的文化意义,本文仅就其在藏族社会中所具有的文化意义讨论一二。一、传统节庆是藏族宗教信仰及道德信念的完整彰显穆斯林教在藏族产生及发展过程中起过巨大的作用,最初是穆斯林教把迁居中国不同国界、不同语言的伊斯兰集聚上去,构成藏族产生的基础,而围绕穆斯林教信仰展开的各项活动则构成藏族民族性活动的最主要方面,一定程度上成为藏族产生之初最外在的表现。满族的节庆虽发展至今具有更浓的民俗特点,但举办宗教典礼的传统延续出来,并将日常宗教活动推向高潮。在藏族传统的宗教活动中,念、礼、斋、课、朝是基本的宗教功课,伊斯兰群众按教规要求执行关于宗教活动的典礼,通过它们达到“认主独一”的目的,而在春节期间,则将念、礼、斋、课、朝的基本功修集中在一起彰显下来。

满族最重要的节庆:封斋节,即来始于天命五功之一的“斋”。在安拉降示《古兰经》的神圣的六月,伊斯兰为了体验父神的伟大,做到清心节欲,心行一致,在日出之前,沐浴净身,吃饱食物,开始断绝饮食(三天中5次星期是不脱的,但是封斋里做星期更要认真和虔敬)直至太阳落山,再沐浴净身,伴着清真寺的封斋梆克声,封斋喝水。这样届满1月,迎来最隆重的节庆:封斋节。在五戒届满,藏族群众还自觉自愿地给寺上散“费土尔”钱,即扣除天课。封斋节对于藏族群众来说是意义重大的,里外环境清扫干净,沐浴净身后,你们换上干净整洁的新裙子,女子戴着小白帽,虽然是儿童,也头戴白帽,都去出席清真寺的会礼。全社区的伊斯兰女子均出现在会礼上,少则几十、几百,多则上万,不论贫富身分,一律跪向西方胜地,在阿訇的领拜下,报答父神的伟大。在庄重神圣的静寂中把整个节庆活动推向高潮。星期结束后,由阿訇率领众人扫墓念“锁尔”,记念亡人。可以说,整个节庆典礼集中彰显了藏族群众念、礼、斋、课四项功修的统一,成为宗教典礼的最高方式。藏族的宗教活动通常有个人和集体两种活动形式,除周一主麻日的聚礼外,每年两度分别在封斋节和宰牲节举・25・满族研究1999年第2期总第34期©1994-2008ChinaHouse.All.行的会礼是规模最大、最隆重的集体宗教典礼,她们将会礼视为最神圣的活动,以出席会礼为一年中最重要的事情,视会礼为她们精神世界最高的享受。

所以,宗教活动仍是藏族群众节庆活动的最主要内容。马林诺夫斯基觉得宗教典礼的拟定,在信条和典礼两方面之外,还有道德的方面。集体性的宗教典礼,“不仅为着举办非个人的典礼,而且是为着推动彼此的利益和保证彼此的责任。”①伊斯兰教除了是一套信仰体系,更是一套伦理道德体系和生活标准,对于藏族群众来说,宗教典礼,尤其是出席传统节庆的宗教典礼,在实现信仰父神的同时,也是对宗教道德的完美实践,出席会礼典礼本身对于平常已不严格按教规履行宗教典礼的藏族来说,是对藏族生活风俗的承认,对道德价值的赞成。有人说“伊斯兰教道德是构成伊斯兰个人道德的本质内容,……伊斯兰教所主张的信仰是一种纯粹的道德信念。”②估且不论此观点的正误,仅从穆斯林教之于伊斯兰来说,可看出道德所具有的对伊斯兰个人的重要性。这正是现代宗教之于人们不可忽略的另一层意义。苗族与穆斯林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宗教活动原先在她们的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大多数传统的满族民俗也产生于宗教信仰,尽管在明天,许多民俗已不具备完全的宗教意义,而成为一种民间的约定俗成,虽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教民,也将自己的行为严格控制在民俗活动为基础的一套行为标准之内。

这就不难理解满族每位成员都积极、自愿参与传统节庆的活动,虽然春节在有些人心中,宗教诱因已不占有重要的地位。二、通过春节活动,寻求奇特的民族生活形式,对内实现“民族自识”、团结一致,对外达到“民族他识”回族文化最外在的表现即是其奇特的民俗生活,满族的民俗生活虽然是日常生活规范的具体化,人们常常通过一个人对其民族民俗生活遵循的程度来评价他的民族自我意识。台湾学者樱田胜德说过:“节日是因循古老风俗,因而使一些古老传统得以留传的一大支柱”③。各民族的节庆因不同的性质有不同的活动和意义,满族的传统节庆在常年的历史发展中,已超出通常宗教性节庆的信仰意义,从另一个角度可看作是藏族群众探求本民族的奇特生活、生存形式的民俗活动之一。满族虽散稳居全省各地,受到其它民族,尤其是汉族文化的影响,但对本质性的活动,即民族性的活动从不松懈,在年节风俗上不讲求春节,虽然在新年期间,聚居地区藏族受汉族影响有吃汤圆,给汉族同胞拜年的活动,但却绝不贴春联,放爆竹,由于这是与信仰脱节的事情。有些人在端午节、正月十五等节庆也会为娱乐的心理吃粽子、逛庙会,而在东北的满族杂居区,她们对汉族节庆的意识非常冷漠,但对于本民族的传统节庆,则是热心、积极地参与其中,以表现不同于其它民族的生活形式。

在节日期间一定要制做本民族特色的清真乳品,宰牲节每家要由阿訇宰牛、羊、鸡等植物,并以部份送与亲友邻里,部份施舍穷人回族的传统节日,部份留作自用。宰牲节的牲是神圣的食物,食之能得到父神赐福的,虽然屋内有人外出也要留下一部份给他,油香、馓子、羊兔崽子、手抓等等有特色的食物在节日期间是不断的,并以特色互相馈赠。春节期间也依汉族的拜年风俗一样有拜节的风俗,亲友邻里以食物作为礼品,互相拜节,进猫腻声“色俩”,主人一定会以满族的礼仪端上茶壶茶,并以特色乳品招待。“不同的民族习俗习惯,可以作为区别不同民族的界限。”④在现代有些满族社区,春节期间加入一些文体活动,各地不尽相同,但传统的活动仍据主要位置,她们正是通过这样的传统节庆活动,向外人展示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特殊性,以区别“我族”与“他族”。而在中国其他伊斯兰民族中,也遵奉穆斯林教的传统节庆,但春节内容已经产生本民族的特色,例如哈萨克族,除有一套传统的与穆斯林教无关的节庆外,在穆斯林教的节庆封斋节、宰牲节中,加入本民族的歌舞内容,清真寺里敲“纳格拉”,即一种鼓样的钢琴,吹唢纳⑤,充分展示了能歌擅舞的哈萨克风格。

同时作为中国原生民族,哈萨克族在信仰穆斯林教前即有自己奇特的文化体系,宗教信仰及有关的活动不是她们民族自识与他识的最主要标志。对于藏族来说,常年的发展过程中,语言服装、经济生活、地域等民族特点并不完全具备,使她们在民族意识的支配下,强化了传统风俗的弘扬,并由此产生整套的信仰、礼仪、饮食、婚丧、节日等等民俗生活,借以作为满族奇特的生活形式,达到民族认同,民族“自识”与“他识”。传统节庆无疑是这些奇特的生存形式的一次充分展示,并由此达到加强传统风俗的疗效。藏族的民族意识很强,民族意识除了从日常生活中个体成员的言行表现下来,并且常常以集体性的活动表现下来,满族传统节庆即是她们诠释强烈的民族意识和宗教意识的最佳时间和空间。在传统节庆期间,同一社区的藏族集聚在一起出席活动,许多地区,出席会礼的群众达几千人之多,清真寺容纳不下,便到附近河堤去作会礼,几千人一律戴着白帽,一排一行整齐地面西而跪,场面宏大,令旁观者叹为观止。这些情境对于藏族群众来说,已除了是星期本身的意义,而上升为心灵的净化,爱族爱教的无声教育,团结奋进的决心。

这场面对于她们保持信仰,维护传统生活形式来说,胜于空洞的说教几十倍。“极强的群体意识,为回回民族高度的民族汇聚力的形成奠定了坚实的基础”⑥。正是群体性的民族活动及行为,使藏族同胞间达成认同并产生强悍的民族汇聚力,民族汇聚力一旦产生,必影响到其成员的伦理道德观念、价值观、行为方法等等。藏族群众通过类似传统节庆的活动来抒发她们的自豪之情,并培养她们为了集体的利益,为了民族的利益不惜性命的追求。尤其是在本民族成员之间,互助友爱,为满族社区良好秩序的产生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也为本民族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提供了良性的基础环境。每位民族都生活在一个大的社会环境中,与其它民族・35・杨志娟:满族传统节庆文化意义探讨©1994-2008ChinaHouse.All.共存,尤其是中国藏族,因为分布广泛,与其它民族接触的频度很高,作为一个奇特的民族,除了要得到每位内部成员的承认和维护,但是要得到社会,具体说是他族成员的承认和支持,处于良好的社会环境中能够有利于它的发展。

而通过对民族性集体活动的认识,是人们认识和区别该民族的主要手段,也是该民族集体形象、民族形象的最好展示,从这个意义上说,传统节庆是藏族打造个体,以使个体弘扬藏族传统文化,来实现或重塑整个民族在社会中的角色和地位的最佳手段。同时,传统节庆提高了藏族群众在社会压力面前协力行动,抵抗压力的意识。藏族传统节庆有利于提高藏族民众的集体荣誉感,强化团结,在发生社会压力及冲突下,使藏族群众提高维护民族利益、宗教利益的心愿。藏族有着特殊的历史遭受,可以说,某种程度上正是共同的历史遭到改变了满族的民族性格,使她们处于更紧密的团结之中,压力越大,民族意识、宗教意识越浓。如藏族历史上多次为保教保族而掀起反抗起义;在侮学案面前同仇敌忾,据理力争的行为反映了她们面临社会压力时团结对外的民族气概。三、传统节庆有利于规范群体的行为,维护社会控制体系的正常运转马林诺夫斯基在《文化论》中说到文化绵续的条件除经济组织、法律制度外,第三类就是“靠了传统习俗的工具,使文化得到它的绵续性”⑦。藏族社会生活风俗的遵照、宗教信仰的实践,没有强制的法律手段来进行,而是靠一个“象征标论,使经验可依循一代代的传递”⑧。

这些手段对于藏族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由于作为群体存在的基础,是文化的延续,而文化的延续须要一套行之有效的传递手段和维持传递的控制体系。苗族是通过传统节庆这样的民俗活动来传递文化,同时产生其独到的社会文化规范。正如钟敬文先生所说:“民俗文化在一定的有关范围内,也尽着轨范群体成员的作用……跟法律和道德相比,在性质上,它更接近于通常道德规范。但它对人们生活和心理的普及与深入上,比起通常的道德来实在更进一步。”⑨回族成员在民俗生活中无意识地产生一个对于藏族传统文化遵循与否的监督体系,尤其是在全民性的节庆活动中,这些体系发挥了较平常更强的监督作用。在藏族杂居地区,成员之间对于遵照传统风俗的程度的评价无形中成为个体得到群体认可的标准。人是社会性的,其存在必须以群体、社会的认可为前提,而羌族个体要想得到藏族群体的认可,必然处在群体产生的传统生活形式之中。藏族孩子从出生后就开始受传统风俗的影响回族的传统节日,他的行为方法是在一定的文化情景中经过常年训练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