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唯访谈整理一

不理解窦唯说的话是由于没有达到窦唯的境界，当凡俗都觉得窦唯错了的时侯，很有可能是凡俗错了，由于凡俗终归凡俗。访谈只是一个注脚，通过专访可以了解一些窦唯，了解一些窦唯的音乐。并且假如想真正了解窦唯，还是要去听窦唯的音乐，一张接一张，一遍复一遍，最终我们可以认识窦唯，也可以认识我们自己。——净上行走2018年10月23日12点07分

1994年窦唯发行第一张个人专辑《黑梦》，与何勇、张楚并称魔岩三杰。

1994年12月17日在新加坡红磡体育馆举办的民谣中国乐势力演唱会成为中国民谣史上最浓墨工笔的一笔。魔岩负责人张培仁写道：……在没有人能意料到的状况下，这场历时三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几乎全程深陷了不可思议的状态。红磡体育馆历来严格的规定制止不了上万名决心要站上去的听众，她们用双手和喉部舞动、撕吼，她们用双足顿地、跳跃，连向来见惯表演场面的媒体和保安人员也深陷了兴奋的情绪中，在台湾，几年来几乎没有见过一场演唱会像这样疯狂。

当是时，窦唯发型白衣，表情冷漠，身上充溢年青的光辉。他开场，唱了《高级鸟类》、《噢，乖》等歌。至今仍有人在看当初的表演录象时抒发对窦唯的震撼：他的爆发力，他的嫩稚的表情一一好一个单纯干净的少年！

人物周刊：红磡的表演非常引人注目，后来离开民谣舍弃了挺多诱惑吧？

窦唯：愧疚。红磡那场表演，在我看来是一个阴谋的帷幕。从接出来这10年的发展来看，并不像她们当时所说的。扶持大陆的原创音乐啊、新音乐的夏天啊，这都是她们（日本音乐制做人)的旗号。她们用这些东西来开发大陆市场，占领大陆市场。淘金以后回家发展她们自己。周杰伦也好蔡依林也好，近年的主流是些哪些样的人?我感觉这儿面绝对有……说轻点叫误导，说重点叫欺诈。

做商业没错，但没有基础的话有点像玩火自缢，中国火嘛，引火烧身。商业造成各类各样的矛盾，最后音乐做不下去，乐团也散了。人家刚好乘虚而入名人面对面 张楚，有经济实力有制做经验，号脉号准了，按他的策略进行，他不会考虑你的风格、感受。

人物周刊：听说魔岩步入台湾以后，签下的民谣乐手乱花钱？

窦唯：《山河水》那张，在所谓的制做成本中竟然搀进了80%水份，我后来见到一本帐目，上面六七十万完全是瞎账，说我制做《山河水》期间鼓手找了3个，还有哪些调琴师，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是一抓到机会，例如在这些平面媒体上，我都会坦承不讳，我曾对《南都周刊》说张培仁就是个流氓，妖孽兴风妄说岳，不做音乐做文章。我跟日本人接触，她们口若悬河，说得你激情澎湃。紧接着，《双截棍》啊、歌伴舞啊就来了。

人物周刊：问题是国外的公司做演员扶植不上去。

窦唯：跳舞这个的确比较猖獗，扒拉过去就是一跳舞的，借助少男少女年少无知、充沛的精力和热情，并不按照你的特性去规划如何扶植。在俺们这里，如果你是如此一块料，你不会得到扶植，更多的是要么过来占你实惠，要么过来毁你一下。下来的都是一些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像李宇春这样的，都是搞笑。真正有看法有能力的人，更多地是被压制。

人物周刊：有没有听现今民谣圈比较知名的一些乐手的作品？

窦唯：我没有完整地听过。这个我不去批评哪些，存在即合理，我只是认为比较无奈吧。环境很恶劣，成人有问题，你就能要求儿子怎样样呢？除非他天生有慧根，更多的人只能是乌合之众，随波逐流。

所以我后来不乐意出席所谓二六年辉煌这样的拼台式的表演，宁可自己找一些就能彼此理解的合作伙伴，用一种孤寂的形式玩。有段时间在一个叫绿的夜店表演，没听众，我们就自己在里面玩，完了以后服务生给我们鼓掌。

人物周刊：你怎样看有些比较年青的乐团，她们唱英语歌，很有西方范儿？

窦唯：我们都有年青的时侯，年青的特征是模仿。有慧根的人他可能会去做转化，学皮毛的人也就是皮毛而已，用这种做煽动的素材。民谣乐最大的特征就是煽动。我也跟他人说起过真假。（伪民谣）留个长眉毛、装出点艺术干练，诈骗，台上也好台下也好，床上也好床下也好。在早期眉毛长短是评判是否民谣的重要

人物周刊：是不是毛发越长越民谣？

窦唯：对呀。民谣乐这种乐手，刁民好多，斤斤计较的人好多。我有这样的经历，有说这些话的资格：刁的特别之刁，坏的特别之坏，虚伪的极其势利。了解他的人以后再去听他这些所谓抒发，就是做下来的，伪装的。

人物周刊：你认为自己是很本分的？

窦唯：我不空说。例如发唱片，我不会像有些人那样：我们在筹办，我们在创作，我们在磨这个剑。过了很长时间哪些都没看见。我是乐意有了实物以后说，只要唱片公司没有晃点我，我就可以这样跟大家说。我不乐意说得畅快，到后来没影了又去圆谎。那不是正路。

人物周刊：你完全可以做一个名星。

窦唯：我不那么觉得，我们如今根本没有环境。现今的名星，我认为都是丑儿，红地毯上这些人，不过是被包装构建下来的，我认为名星这个词褒义的成份更多。明白的人你跟他一说，他就晓得如何回事儿;不明白的你再跟他说他也很难理解，说你放着成功啊名利啊，不晓得去借助去获取。

人物周刊：你是晓得哪些是名利的吧？

窦唯：我也是近年才似乎明白。有名好办事，有利生活好。

歌词早已完全没有意义了，那就免了吧

人物周刊：《雨吁》之后你的唱片几乎不再有歌词，你也不再开口跳舞，为哪些？

窦唯：简单地说，想唱就唱，前一阵标语不是想唱就唱吗?想不唱就不唱了。没必要因为人说你唱得好，拿这个显摆。

人物周刊：听说前一段在北京表演你唱了。

窦唯：用她们的话说，是我封口8年后首度开唱。我瞎唱名人面对面 张楚，支嗫嚅吾，完全即兴。找了个扬声器师在台下播放之前录好的音乐，在这个音乐基础上现场往上加人声，我就是发音，唔，吁，啊，呀，嗯。6段，大约35分钟。所谓万变不离其宗，我发音有音的成份，跟我这个乐声融合在一起，合情合理。来的人不是要听我抒发哪些思想，这种东西时出来讲近乎胡扯。都后殖民了你还抒发哪些？我认为歌词早已完全没有意义了，完全是模式化的东西，那就免了吧。她们说让我唱些脍炙人口的，我认为我不是那个状态了，你让我再去演出的话，我会认为那是愚弄。

人物周刊：哪些时侯意识到抒发没用？

窦唯：2000年吧。没哪些具体的事，从1990年到2000年，渐渐形成这些觉得。

人物周刊：她们会不会认为你不够合作？

窦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出席你的活动，这是我的一个标准。同时在这6段里有一段是有歌词的，我这就叫虚实相结合。我更喜欢开场。所谓压轴，都是具有震惊效应的人，很会误导，同时也是群众基础比较好的人。

人物周刊：你认为自己的群众基础不好？

窦唯：起码被别有用心地妖魔化了。人言可畏，现今环境这么恶劣。还好，没有太去计较，我还能否做到平淡。心理有疾患的人好多，只不过自己没意识到

人物周刊：你认为生活中有好多阴谋？

窦唯：大到政治，小到民生，无处不在。

人物周刊：那你如何对待它们？

窦唯：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不变的就是做人的标准，正直善良，慈悲为怀。只要你能固守战线，就没有哪些非常大的影响。

人物周刊：是不是常常对人有不信任感？

窦唯：会，这个也是遭到周围环境的影响。的确大到政治小到民生，人与人之间、朋友之间，各类心机啊、算计啊，就会有。我也多少遭到些影响。

人物周刊：三年前你出事的时侯，你的同事们还是蛮维护你的。

窦唯：我想她们也是根据事实来说的。我生活中还是比较检点的。那些人尽管说我的坏话，但我也不觉得你替我说一点坏话，我就一定要认同你。

人物周刊：你认为自己狂躁吗？

窦唯：我对那些个流氓小丑，常常会有非常暴力的倾向。有时侯甚至想，有三天采取愈发激烈的手段。

人物周刊：我认为你还蛮关心社会的，例如对冬奥你抒发了一些关注。

窦唯：我从小到大接受革命主义教育，仍然都有此类忧国忧民的心思。学校课文《岳阳楼记》，说的就是这出吧?再加上这些谍战电影，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上海的交通，搭上亚运，也有所改善。不过车越来越多，公路建设又会出现一些隐患，例如路上一个坑洞。近来不是从乳品到药品都出现问题吗?我觉得就是阶层敌军在暗中搞破坏。听起来像是开玩笑，而且我认为有这些可能。

人物周刊：这些阴谋论有没有可能错了？

窦唯：我坚持觉得有这些可能性。连9*11都被人指责了，这么大一个场面都被指责是布什家族的阴谋。

人物周刊：你对自己的行为有过反省吗？

窦唯：说实话我反省过，肯定的东西少于否定的。我离队，继续做音乐，到如今起码不断地有成果。只不过比较害怕，在现今这些环境下，人们看见你有成果的时侯，更多是挑剔、冷嘲热讽的心态，不断形成新的阴谋击溃你的创造。

人物周刊：有报导说你有心理上的问题，类似焦虑症。

窦唯：闯报社这场风波中，我接受了司法部门的精神鉴别，她们觉得我是正常的。我跟她们说了，如今是反着的，正常的被觉得不正常，不正常的倒被人们接受了。所以有此类言论我感觉很正常。现今心理有癌症的人好多，只不过自己没意识到。

我就这样，如何了！

人物周刊：你如今比较多的是做民乐？

窦唯：我正跟乐团成员一起挖掘编排以外的可能性。就是不一定，完全即兴，发挥。我认为编排有很大虚假成份，同时虽然你抒发哪些也无济于事。与

其那样，不如更自由、更真实一些，和谐与不和谐并存。

人物周刊：平常生活是哪些状态？

窦唯：我平常……都不一定。前一阵始终都是在整理那些录音素材，前天做完了秋冬冬季这4张。正在跟人谈发行的事，希望12月份能弄成。

人物周刊：通常在那儿玩？

窦唯：之前是在夜店，近来没有了。我早已厌倦之极。但凡此类经营场所，总会根据盈亏做方针，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非常安稳的地儿。

人物周刊：哪些地方让你安稳呢？

窦唯：录音棚。我们9月份又录了次音，完全即兴的。

人物周刊：大众可能感觉你越来越远了。

窦唯：有可能。人们现今更多是想跳舞唱歌，我们后来的音乐没这么时尚。潮流这些东西在我们这里简直是个笑话。就似乎穿着特漂亮、特前卫时髦的服饰，之后走在垃圾场上。连城市卫生都还没做好呢，就谈时髦。电视上面慈善捐赠那个场面，我一看，一帮虚伪分子，一个包就几十万。

人物周刊：有没有感觉自己的音乐意识太超前？

窦唯：我不认为是超前，相反我们似乎有一点返璞归真。

一定要舍弃这些模式化的东西：间奏、第一段、高潮、反复、结尾。我感觉到了不破不立的时侯。我他妈的上来这一段我就平平淡淡，我就这样，如何了！如今叫一切皆有可能，我就可以。到一定阶段必需要有反思，这样你才会出新，不是为了出新而出新，而是我们不说让他人，首先得让自己激动上去。当我发觉甩掉这种禁锢，做上去得心应手，不用你跟我说应该如何样，我干嘛要那样啊。我就按我的看法去做。我们你们上来就和，排哪些练啊，不彩排，彩排就是一个苦闷的过程，到了表演的时侯特紧张，演完了每位人都如释重负。这完全不对，在台上的时侯应当是最放松的、最享受的。那我们就胡抡胡来，在台上抡得特激动，演完了还认为如何如此快就完了，要不要再来一节?那会我认为，这样才在这儿面找到乐趣，而不是在台上我要表现给你看，这也是不一定一发不可拾掇、做到现今最重要的诱因。

人物周刊：你不看重音乐方法？

窦唯：有种不良风气就是，你一定要诠释你的方法，你让我看见方法，让我服你。其实要重视方式，但走到头你会发觉这是非常死的一个事。把方法诠释得非常淋漓尽致、登峰造极，那你体会的部份是哪些？我们一开始做民谣乐的时侯认为自己挺晓得的，多年以后认为可能这东西是我们想下来的。实际上像洗一次脑，自己更新。我向来缺乏技术，但向来抒发的都是真实感悟，可能有幼稚的成份，我自己听也认为傻里娇憨的，但我没有骗你没有骗我自己，我不会用方法去骗得他人认同。

人物周刊：有没有可能不做音乐了？

窦唯：这个我不敢想，不仅做音乐，我不具备其他任何生存能力，也想不出别的门路。好在我如今还有看法，还能否根据自己的看法付诸施行。其实仍然对唱片的销量没有哪些了解，但好在还仍然在发行。

人物周刊：你不晓得唱片的发行量？

窦唯：我从来都不晓得，从发行第一张唱片到如今我全都不晓得。

人物周刊：现今的收入来源是哪些？

窦唯：基本就是唱片。发行公司会给我一个基本的保底。不多，但足够维持。人物周刊：你对现今的生活满意吗？

窦唯：一半一半。事业的部份我还算满意，不足之处是家庭这一块。

人物周刊：能始终做下去挺幸福吧？

窦唯：我总希望能跟人结善缘，得恶缘。你们能跟我合作，共同有那些作品，也是冥冥之中，由于心存恶念，好事聚来。

END